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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錄:《所知錄》所收詩歌與《藏山閣詩存》之關(guān)系表

易代之悲:錢澄之及其詩 作者:張暉 著


附錄:《所知錄》所收詩歌與《藏山閣詩存》之關(guān)系表

  1. 關(guān)于錢澄之的基本情況,見趙爾巽等:《清史稿》(北京:中華書局,1977年)第五百卷《遺逸》,第13834頁。其晚年窘境,可參看謝明陽:《錢澄之的遺民晚景——以〈田間尺牘〉為考察中心》,《臺灣學(xué)術(shù)新視野:中國文學(xué)之部(二)》(臺北:五南圖書公司,2007年),第987-1011頁。
  2. 乾隆四十五年(1780)開始禁書,錢澄之《田間文集》、《田間詩集》均列入《軍機(jī)處奏準(zhǔn)全毀書目》及《應(yīng)繳違礙書籍各種書目》中,為重點查禁之書,參清姚覲元編、孫殿元輯:《清代禁毀書目(補(bǔ)遺)清代禁書知見錄》(上海:商務(wù)印書館,1957年),第47、49、147頁。當(dāng)時如此描述二書:“查《田間詩集》,錢澄之撰。澄之本明貢生,其詩乃入國朝所作,詞意頗多詆斥,應(yīng)請銷毀。”“查《田間文集》,亦錢澄之撰,中有與金堡書及為堡募緣疏,又孫武公傳中亦有指斥語,應(yīng)請銷毀?!狈忠姷?97、205頁。
  3. 謝國楨:《增訂晚明史籍考》(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81年),卷十一,第520-525頁。
  4. 晚清以來,《所知錄》史料價值之高,已獲共識,這從眾多南明史研究著作對它的頻繁征引就可獲知。當(dāng)然也有少數(shù)的例外,如鄧之誠在《清詩紀(jì)事初編》中認(rèn)為《所知錄》“亦多傳聞未審之言,知紀(jì)事之作,為最難矣”。見鄧之誠撰:《清詩紀(jì)事初編》(香港:中華書局香港分局,1976年),第123頁。只是鄧氏未交代依據(jù),或受全祖望影響,亦未可知。參本文第四部分《尊永歷而貶隆武的史觀》討論全祖望批評《所知錄》的部分。此外,司徒琳在《南明史:1644-1662》中亦有一處懷疑《所知錄》的記載有問題,見司徒琳著、李榮慶等譯、嚴(yán)壽澂校訂:《南明史:1644-1662》(上海:上海書店出版社,2007年),第260頁。最近則有趙園的質(zhì)疑,她在討論關(guān)于甲申三月十九日的諸多記載時認(rèn)為,“最不可信的,是‘傳信’之類的標(biāo)榜”,并舉《所知錄》和《甲申傳信錄》為例,其根據(jù)也是全祖望的論述。趙園:《那一個歷史瞬間》,見趙園:《想象與敘述》(北京:人民文學(xué)出版社,2009年),第4頁。趙園的研究有其關(guān)懷和立論所在,但以《所知錄》為例來論證有關(guān)甲申三月十九日的記載多不可信,則是不當(dāng)?shù)?。因為《所知錄》不但根本不記載甲申年的任何史事,而且自有其著述體例,與一般道聽途說式的“傳信錄”迥異。
  5. 據(jù)筆者有限的閱讀經(jīng)驗而言,與《所知錄》體例比較接近的多是“行記”一類的著述。如金代王寂(1128-1194)《遼東行部志》、《鴨江行部志》二書,《遼東行部志》記載作者在金章宗明昌元年(1190)出使遼東之事,《鴨江行部志》則記載作者次年(1191)鴨綠江之行,載賈敬顏:《五代宋金元人邊疆行記十三種疏證稿》(北京:中華書局,2004年),第255-311、170-213頁。二書均在敘述中夾雜己作之詩,多抒情、交游之作。但因作者有撫今追昔之感或欲保存文獻(xiàn),書中記載他人詩、序、跋等甚多(《鴨江行部志》,第183、199、204、205頁;《遼東行部志》,第265、267、273、278、281-283、295頁),體例駁雜,與《所知錄》精心撰構(gòu)絕異。另一部稍晚于《所知錄》的“行記”有釋大汕(1633-1704)的《海外紀(jì)事》??诳滴跞四?1699)的《海外紀(jì)事》,是釋大汕記載他本人于康熙三十四年(1695)赴越南之所見所聞的史書。該書六卷,系詩126首。但《海外紀(jì)事》一書除收錄詩歌外,還收錄啟、疏、書、札、祝文、序等諸多文字,加插在敘述中。紀(jì)事、紀(jì)人的功能,多由書、札、序等文字承擔(dān)。詩歌多抒情及吟詠風(fēng)物之作,與《所知錄》中詩歌專重紀(jì)事與紀(jì)人有所不同(此點論證詳見本文第二節(jié))?!逗M饧o(jì)事》一書收入大汕和尚著、萬毅等點校:《大汕和尚集》(廣州:中山大學(xué)出版社,2007年),第347-464頁。關(guān)于《海外紀(jì)事》一書的基本情況,可參考謝國楨:《明清筆記談叢》(上海:上海書店出版社,2004年),第48-50頁。
  6. 錢澄之:《所知錄凡例》,錢澄之撰、諸偉奇輯校、孫以楷審訂:《所知錄》(合肥:黃山書社,2006年),第11頁。
  7. 錢澄之在《所知錄》一書的《凡例》中雖自謙,但從其夫子自道“去南日遠(yuǎn),間有傳聞,不敢深以為信,亦不敢記也”,及批評當(dāng)時關(guān)于南明的記載,“偽說橫行,顛倒悖謬”,可知其著述的用意,在于取信于人及糾正各類謬說。引文見《所知錄》,第11、12頁。
  8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32頁。
  9. 黃宗羲:《桐城方烈婦墓志銘》,沈善洪主編:《黃宗羲全集》第十冊(杭州:浙江古籍出版社,1993年),第460頁。此文乃應(yīng)錢澄之所請而寫,錢澄之致黃宗羲函中自稱“今年七十七矣”,可知在1688年,錢澄之致黃宗羲函見《黃宗羲全集》第十一冊,同上,第407-408頁。盡管此銘乃應(yīng)錢澄之所請而寫,但黃宗羲所言絕非溢美之言。李慈銘就已指出,黃宗羲本人所撰《行朝錄》,其中《隆武紀(jì)年》、《贛州失事》多與《所知錄》同,蓋取材于《所知錄》也。參見謝國楨:《黃宗羲學(xué)譜》(上海:商務(wù)印書館,1932年),第83頁。
  10. 謝國楨:《增訂晚明史籍考》,卷十一,第542-547頁。此書六卷,專記永歷朝在粵、黔、滇的史事。今存抄本似已被篡改,如卷一竟名為《永明王僭號始末》,卷二、三《亡國諸人事考》及卷四《日本乞師》一節(jié),保存史料頗多,參《劫灰錄》(北京:線裝書局,1995年)影印馬彥祥舊藏抄本,卷一至卷四。關(guān)于此書,還可參見葉景葵丁卯年(1927)臘月為《劫灰錄》一書所寫跋語,見葉氏《卷盦書跋》(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6年),第26頁。
  11. 《所知錄》在整個清代的流傳情況,至今不能詳悉。據(jù)清代的藏書目錄考之,《所知錄》抄本在清初已被收入與錢澄之交好的徐秉義(1633-1711)的《培林堂書目》之“史部”類,《海王邨古籍書目題跋叢刊》影印1915年仁和王存善鉛印《二徐書目》本(北京:中國書店,2008年),第一冊,第458頁。但此后《所知錄》在目錄書中絕少出現(xiàn),直至道光年間《荊駝逸史》本《所知錄》刊刻后,該書似乎才重新出現(xiàn)在各種書目中,如丁立中《八千卷樓書目》之“史部傳記類”,《海王邨古籍書目題跋叢刊》,第四冊,第75頁??梢娨蝈X澄之著述被禁,導(dǎo)致《所知錄》一書在正式的官修書目、私家書目中不能出現(xiàn)。關(guān)于被禁情況,目前可以考知的是《所知錄》與《田間文集》、《田間詩集》同時列入《軍機(jī)處奏準(zhǔn)全毀書目》及《應(yīng)繳違礙書籍各種書目》中,《清代禁毀書目(補(bǔ)遺)清代禁書知見錄》,第44、144頁。并云:“查《所知錄》系錢秉鐙撰。秉鐙事明桂王,為翰林院編修,此書乃紀(jì)唐、桂二王事跡,附以南都三疑案及阮大鋮始末,中有違犯指斥之語,應(yīng)請銷毀?!钡?86頁。
  12. 《所知錄凡例》,錢澄之撰、諸偉奇輯校、孫以楷審訂:《所知錄》(合肥:黃山書社,2006年),第11-12頁。
  13. 關(guān)于早期史書中的論贊體,可參看趙彩花:《前四史論贊研究》(廣州:中山大學(xué)出版社,2008年)。
  14. 傅以禮:《華延年室題跋》,中國國家圖書館編:《國家圖書館藏古籍題跋叢刊》(北京:北京圖書館出版社,2002年),第十五冊,第448頁。謝國楨為《續(xù)修四庫全書總目》撰寫《所知錄》之提要,對于《所知錄》中出現(xiàn)詩歌的情況,全襲傅以禮語,可見認(rèn)同傅氏觀點。見中國科學(xué)院圖書館整理:《續(xù)修四庫總目提要(稿本)》(濟(jì)南:齊魯書社,1996年),第31冊,第492頁。
  15. 《所知錄》的各類抄本甚多,僅諸偉奇在整理《所知錄》時,就見到十五種抄本。見諸偉奇:《整理說明》,《所知錄》,第6-7頁。
  16. 收入《續(xù)修四庫全書》史部之雜史類,第444冊,第131-195頁。
  17. 收入魯可藻等:《嶺表紀(jì)年(外二種)》(杭州:浙江古籍出版社,1985年),第151-248頁。
  18. 收入《四庫禁毀書叢刊》,史部第72冊,第139-188頁。
  19. 收入王夫之、錢秉鐙撰:《永歷實錄 所知錄》(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87年),第225-333頁。
  20. 相同卷數(shù)的抄本各有多種,但不同抄本之間僅文字有歧義,所錄詩歌篇目無差別。關(guān)于眾多抄本的情況,參考諸偉奇:《整理說明》,《所知錄》,第6-8頁。
  21. 諸偉奇:《整理說明》,《所知錄》,第8頁。
  22. 謝國楨認(rèn)為如《阮大鋮本末小紀(jì)》須重訂,“俾成完書”,《增訂晚明史籍考》,卷十一,第525頁。
  23. 本文所有引文及表三均據(jù)諸偉奇輯校《所知錄》,該版本以新學(xué)會社本為底本,參校十多種抄本而成,最稱便用。除非引文有重大歧義或關(guān)涉詮釋者,否則不另加說明。
  24. 錢澄之《田間詩集》收錄的詩歌始于1651年,與《藏山閣詩存》首尾相銜??芍X澄之對于自己詩歌的結(jié)集有著清晰地安排,非常注意隨時按照寫作年月來結(jié)集。
  25. 錢澄之《所知錄凡例》中說:“茲編凡戊子以前,皆本諸劉客生之日記也。于湖南戰(zhàn)功,多不甚悉,亦因其所記者記之。辛卯春,滯梧州村中,略加編輯?!薄端洝罚?1頁。
  26. 錢澄之《復(fù)陸翼王書》中說:“足下稱仆《所知錄》文直事核,仆何敢當(dāng)?……仆年過七十,一日尚存,未敢一日忘此志,如何如何?”錢澄之撰、彭君華校點、何慶善審訂:《田間文集》(合肥:黃山書社,1998年)卷五,第85頁。
  27. 錢澄之:《復(fù)陸翼王書》,《田間文集》卷五,第83頁。按:《兩粵集》已佚。
  28. 關(guān)于“詩史”觀念的系統(tǒng)討論,可參考拙著《詩史》(臺北:學(xué)生書局,2007年)。此外,可參看龔鵬程:《詩史本色與妙悟》增訂版(臺北:學(xué)生書局,1993年);韓經(jīng)太:《傳統(tǒng)“詩史”說的闡釋意向》,《中國社會科學(xué)》1999年第3期,第169-183頁;蔡英?。骸丁霸娛贰备拍钤俳缍ā嬲撝袊诺湓娭小皵⑹隆钡膯栴}》,《學(xué)術(shù)新視野——中國文學(xué)之部(一)》(臺北:五南圖書公司,2007年),第2-21頁。
  29. Lawrence C.H. Yim,Qian Qianyi's Theory of Shishi during the Ming-Qing Transition,Taipei: Institute of Chinese Literature and Philosophy, Academia Sinica, 2005.
  30. 錢澄之撰、湯華泉校點、馬君驊審訂: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文存》卷三,合肥:黃山書社,2004年,第400頁。
  31. 《藏山閣詩存》的五部分:《過江集》二卷、《生還集》七卷、《行朝集》三卷、《失路吟》一卷、附錄《行腳詩》一卷,以《生還集》規(guī)模最大。
  32. 將自己的詩歌視為自己的年譜,可以說是明清鼎革之際很多遺民的想法。如張煌言(1620-1664)在《奇零草自序》(作于1662年)中說:“年來嘆天步之未夷,慮河清之難俟。思借聲詩,以代年譜?!睆埢脱裕骸稄埳n水集》(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85年),第52頁。姜埰《敬亭集自序》:“非欲使世人知吾詩,蓋自京國喪亂以后,生死萬態(tài),或轉(zhuǎn)側(cè)戎馬,命若懸絲;或漂泊江湖,身同行乞?!帐刮嶙訉O讀之,知吾半生蹤跡如斯也?!苯獔疲骸毒赐ぜ?,《四庫全書存目叢書》集部193冊(臺南:莊嚴(yán)文化事業(yè)有限公司,1997年),第545頁。
  33. 錢謙益:《金陵雜題絕句二十五首繼乙未春留題之作》第十四,錢謙益著、錢曾箋注、錢仲聯(lián)標(biāo)校:《牧齋有學(xué)集》(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96年),卷八,第419頁。
  34. 錢曾:《欲至樅陽就見飲光,掛帆東下不得停,書此覓便寄之。君于圣安朝禍遘飲章,屏營草野者逾年始得解。國亡流落,牧翁采其詩入〈吾炙集〉中。前年至虞山,寓留守公春暉園。晨夕過予述古堂,談規(guī)外事甚悉,助予詩注實多。予亦出所藏諸家〈易〉解,益君〈易〉箋所未備,聚首浹旬,卒卒別去。每為誦老杜“泉路交期”之句,不覺淚下如綆縻也》,見謝正光箋校、嚴(yán)志雄編訂:《錢遵王詩集箋?!吩鲇啺?臺北:“中央研究院”中國文哲研究所,2007年),第298-299頁。
  35. 實則在錢澄之看來,詩與《易》之間存在某種相通的情況,故每曰“詩通于《易》”,關(guān)于這一點,可參考嚴(yán)壽澂:《詩通于〈易〉:田間詩論詮說》,《傳統(tǒng)中國研究集刊》第六輯(上海:上海人民出版社,2009年),第253-273頁。實則重視詩與《易》之間的關(guān)系,清初如屈大均亦如此。
  36. 全祖望:《題所知錄》,《鮚埼亭集外編》卷二十九,朱鑄禹匯校集注:《全祖望集匯校集注》(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0年),中冊,第1335-1336頁。
  37. 李慈銘:《孟學(xué)齋日記》乙集下,見《李慈銘日記》(揚州:廣陵書社,2004年),第五冊,第3472頁。
  38. 傅以禮:《華延年室題跋》,《國家圖書館藏古籍題跋叢刊》,第十五冊,第449-450頁。
  39. 廖肇亨《金堡之節(jié)義觀與歷史評價探析》說:“金堡上書孔有德,乞收瞿式耜骸骨,甚為時人所稱?!薄吨袊恼苎芯客ㄓ崱返诰啪淼谒钠?1999年12月),第98頁。
  40. 司徒琳:《南明史:1644-1662》(上海:上海書店出版社,2007年)第五章《復(fù)振與第三次抵抗:兩廣的永歷政權(quán)》,第119-121頁。詳細(xì)描述參顧誠:《南明史》(北京:中國青年出版社,1997年)第十九章《永歷朝廷內(nèi)部的黨爭》,第586-595頁。
  41. 參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14-115、123頁。
  42. 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文存》卷一,第364頁。
  43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15頁。
  44. 如楊萬里《誠齋詩話》曰:“褒頌功德五言長韻律詩,最要典雅重大。如杜云:‘鳳歷軒轅紀(jì),龍飛四十春。八荒開壽域,一氣轉(zhuǎn)洪鈞?!衷疲骸掏叱鹾?,金莖一氣旁。山河扶繡戶,日月近雕梁?!盍x山云:‘帝作黃金闕,天開白玉京。有人扶太極,是夕降玄精。’七言褒頌功德,如少陵、賈至諸人倡和《早朝大明宮》,乃為典雅重大。和此詩者,岑參云‘花迎劍佩星初落,柳拂旌旗露未干’最佳?!币姸「1]嫛稓v代詩話續(xù)編》(北京:中華書局,1983年),第138頁。
  45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11頁。
  46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21頁。
  47. 關(guān)于八人姓名及錄用情況,參《所知錄》卷三《永歷紀(jì)年中》,第100-101頁。殿試在己丑冬十二月二十四日,已入1650年。參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詩存》卷十一,第282頁。
  48. 《所知錄》卷一《隆武紀(jì)年》,第35頁。
  49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00頁。
  50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12頁。
  51. 重要的如《放詔歌》,稱永歷“當(dāng)今天子正神武”,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詩存》卷十一,第280頁。又在《酬龔在田孝廉》詩中稱永歷為“正統(tǒng)”,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詩存》卷九,第246頁。
  52. 《所知錄》卷一《隆武紀(jì)年》,第18頁。
  53. 《所知錄》卷一《隆武紀(jì)年》,第36頁。
  54. 計六奇撰、任道斌、魏得良點校:《明季南略》(北京:中華書局,1984年),卷之八《皇子誕生》條,第323-324頁。
  55. 《所知錄》卷一《隆武紀(jì)年》,第37頁。
  56. 《所知錄》卷一《隆武紀(jì)年》,第36-37頁。
  57. 《所知錄》卷一《隆武紀(jì)年》,第27頁。亦見黃宗羲《行朝錄》卷一《隆武紀(jì)年》,沈善洪主編:《黃宗羲全集》,第二冊,第118頁。
  58. 《明季南略》卷之八《皇子誕生》條,第324頁。
  59. 《所知錄》卷一《隆武紀(jì)年》,第39頁。
  60. 柳亞子《南明史綱初稿》據(jù)《殘明宰輔年表》云曾櫻于永歷四年(1650)督師閩浙,似不確。見柳亞子:《南明史綱史料》(上海:上海人民出版社,1994年),第47頁。
  61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31頁。《所知錄》原無詩題,據(jù)《藏山閣集》補(bǔ),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詩存》卷十三,第323頁。
  62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31頁。
  63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30頁。
  64. 仇兆鰲注:《杜詩詳注》(北京:中華書局,1979年),第736頁。
  65. 湯文璐編:《詩韻合璧》(上海:上海書店出版社,1982年),第230-238頁。
  66. 參王夫之:《永歷實錄》(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87年),卷二《瞿嚴(yán)列傳》,第23-29頁。
  67. 錢澄之己丑年(1649)有《謁謝山陰師值五十初度竊睹御賜斐疊敬呈》詩二首,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詩存》卷十一,第286頁。詩中稱嚴(yán)起恒“吾師”、“知遇”。正是因為嚴(yán)起恒的提攜,錢澄之才得以起草詔令。又,嚴(yán)起恒曾在錢澄之勸說下,極力營救金堡。見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21頁。
  68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30頁。
  69. 其中詳細(xì)過程,見司徒琳:《南明史》,第123頁。
  70. 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詩存》卷九,第231頁。
  71. 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詩存》卷九,第234頁。
  72. 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詩存》卷九,第240頁。
  73. 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詩存》卷十,第252頁。
  74. 實際上,錢澄之本人有時對諸葛亮的才干是有所懷疑的。他認(rèn)為諸葛亮不取漢中而支持劉備取成都是錯誤的,見錢澄之:《武侯論》,《田間文集》卷二,第32-34頁。
  75. 《所知錄》卷一《隆武紀(jì)年》,第41頁。《黯淡灘》一詩又見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詩存》卷五,第137頁。
  76. 方國安生平,見張岱:《石匱書后集》(上海: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8年),第四十八卷《馬士英阮大鋮列傳附方國安》,第690-692頁。
  77. 七閩為福建舊稱,出自《周禮·夏官·職方氏》:“職方氏掌天下之圖,以掌天下之地,辨其邦國、都鄙、四夷、八蠻、七閩、九貉、五戎、六狄之人民與其財用、九谷、六畜之?dāng)?shù)要,周知其利害?!币妼O詒讓撰、王文錦、陳玉霞點校:《周禮正義》(北京:中華書局,1987年),第十冊,第2636頁。馬士英情況,除見于張岱《石匱書后集》外,見張廷玉等撰:《明史》(北京:中華書局,1974年),第二十六冊第三〇八卷,第7937-7945頁。
  78. 見《明史·方逢年列傳》,《明史》,第21冊第253卷,第6545頁。謝國楨:《崇禎朝之黨爭》之《崇禎五十宰相表》,謝國楨:《明清之際黨社運動考》(上海:上海書店出版社,2004年),第63頁。
  79. 清水茂:《錢澄之的詩》,清水茂著、蔡毅譯:《清水茂漢學(xué)論集》(北京:中華書局,2003年),第100-112頁,尤其是第106-111頁。朱則杰在《清詩史》中亦持同樣分類,見朱則杰:《清詩史》(南京:江蘇古籍出版社,2000年),第117-124頁。
  80. 同上,《清水茂漢學(xué)論集》,第108頁。
  81. 同上,《清水茂漢學(xué)論集》,第110、109頁。
  82. 關(guān)于錢澄之詩歌的整體特點,現(xiàn)代學(xué)者的意見大同小異。如嚴(yán)迪昌認(rèn)為是“白描自然、沖淡深粹”,《清詩史》(杭州:浙江古籍出版社,2002年),第202頁。對于錢澄之詩歌平淡、白描、不用典故等特點,均給予認(rèn)可。但錢詩直敘事實的特點,則是清水茂大力表彰的。
  83. 參拙著:《詩史》,第67-74、106-159、163-194頁。
  84. 參拙著:《詩史》,第121-139頁。
  85. Lawrence C.H. Yim.Qian Qianyi's Theory of Shishi during the Ming-Qing Transition.pp.11-20.
  86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09頁。
  87. 《所知錄》卷四《永歷紀(jì)年下》,第109頁。
  88. 《藏山閣集》之《藏山閣詩存》卷十,第253-258頁;《藏山閣詩存》卷十二,第291-295頁。
  89. White Hayden,Metahistory: The Historical Imagination in Nineteenth-century Europe(Baltimore and London: The Johns Hopkins UP, 1973), pp.5-7. White Hayden,Tropics of Discourse: Essays in Cultural Criticism(Baltimore and London: The Johns Hopkins UP, 1978), pp.58-63.中文評述,可參見黃進(jìn)興:《“歷史若文學(xué)”的再思考:海登·懷特與歷史語藝論》,黃進(jìn)興:《后現(xiàn)代主義與史學(xué)研究》(北京:三聯(lián)書店,2008年),第53-93頁。
  90. 拉卡普拉(Dominick LaCapra)就曾通過研究司湯達(dá)(Stendhal)、托馬斯·曼(Thomas Mann)、福樓拜(Gustave Flaubert)、艾略特(George Eliot)等人的文學(xué)作品來看歷史。Dominick LaCapra,History, Politics, and the Novel(Ithaca, NY: Cornell UP, 1987);History and Criticism(Ithaca, NY: Cornell UP, 1985)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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