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這樣說我們越懷疑你，趕緊坦白從寬了，否則，我們可報警了。”張國文叫道。

傅凱繼續(xù)臉上堆笑：“我說哥幾個能不說這事嗎？我們這里趕緊吃，吃飽喝足了，我?guī)銈兌碉L(fēng)去。”

“你連車都買了？”顏怡驚道。

傅凱打個哈哈，得意地點頭。

“士別三日，真當(dāng)刮目相看。”徐歌搖頭嘆道，隨即眼一瞪，大聲道：“老實交代，哪偷的？”

“我說你們就沒想我點好是吧。”傅凱模樣兒特別委屈，“請你們吃飯，帶你們兜風(fēng)，你們還跟防賊似的防著我，太傷人心了。”

傅凱半真半假，弄得大家倒有點不好意思了。雖然大家都挺想知道他賣電話卡怎么就能賺那些錢，但誰都看出來他不想說，就知道逼他也沒用。他就這性子。

“我們這不叫防你，是都想跟你學(xué)點經(jīng)驗，多賺點銀子。”張國文掏出煙來，逐個扔過去，“你不愛說，我們現(xiàn)在還不愛問了。說吧，今晚打算出多少血，我們得在計劃內(nèi)消費，超了怕你不認賬。”

傅凱雙手抱拳，繞著圈子沖大家作揖：“今晚沒計劃，大家敞開肚子吃，算我感謝大家這么仗義，在我最危難的時候，和我站在一塊兒。我傅凱這輩子要是有發(fā)達的那天，我鐵定忘不了大伙兒……”

一個餐巾紙揉成的紙團兒飛過來，砸在他的臉上，更多的紙團向他丟過來。

所有人都沖他做鄙視的手勢，張國文叫道：“這人越來越?jīng)]勁了，這就是脫離組織造成的嚴(yán)重后果。咱們大家可都得引以為戒啊，一失足就成千古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