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

7.關于飛機(1)

雅痞之歡 作者:陳歡


飛機這個詞,對于男生來說其實是很親切的。

我在初一的時候就和飛機有了密切的聯(lián)系,不過不是“坐”,而是“打”。

不過,我還真沒有在“坐”飛機的時候“打”過,放心,我沒那么變態(tài),盡管我確實想過。不過,好像這已經(jīng)夠變態(tài)的了。(很多“不過”?。。?/p>

后來,有人評論誰辦事不靠譜就會說:你到底在“搞”什么飛機啊?

原來,飛機除了“坐”和“打”,還有更高的境界——“搞”,這“搞”得我好凌亂?。?/p>

后來,又有人形容女孩子發(fā)育得不好、胸部又小又平,就說:你看那個女孩是“飛機潮埃

你看,通過“飛機”這個詞,又把男孩和女孩緊密聯(lián)系在了一起。

“打飛機”是一個動詞,所以男孩子都粗魯一點;“飛機潮是個名詞,所以女孩子都文明一點。

不過,今天不是重點討論這個,我想說的是——我“坐”飛機的經(jīng)歷。

我第一次坐飛機是在讀大學的時候。說到這里,有必要解釋下:我是杭州人,從幼兒園到大學的學校一直是在杭州的拱墅區(qū)范圍內(nèi)。

天啊,我是有多悲催,人生的前二十年居然沒有跨出過一個區(qū),我也只能自詡為臥“籠”先生了。

所以,我第一次坐飛機并不是去異地上大學,而是要半輟學一樣、過早地踏進那個叫社會的大染缸。

大三那年我成為某直銷品牌的區(qū)域經(jīng)理,我有一百多位同為在校大學生的銷售團隊。

那年,全世界都在看《流星花園》,我在學校晚會上因為演唱了《流星花園》的主題曲《流星雨》瞬間成為“美作”。與此同時,我頭發(fā)的長度也漸漸開始越來越“做作”。

然而,我的頭發(fā)是“媽媽燙”,非常卷,一直不敢留超過眉毛的長發(fā),但自從有了離子燙后,哈哈哈(表情是得意的),我的頭發(fā)是又長又柔順。那時候,我每個月都會抽出一半的生活費去燙個頭,卻還覺得很值!

我覺得離子燙這項高科技簡直改變了我的人生!這也造成了我走在路上的時候,無論有沒有風,都會甩一甩一頭烏黑亮麗的直發(fā),歪頭撩劉海的動作一直是我標志性的“帥”!

后來,我為了做直銷,把“窗簾頭”變成了“半寸頭”。

我是一個事業(yè)心多么強的男人啊,我深刻明白,外表絕不是我要追求的目標,靠臉吃飯的男人那叫小白臉,我沒有那么不要臉。

為了“事業(yè)”,我經(jīng)常曠課,甚至辭去班長、文藝部部長等職務,也因此而落選學生會主席,可是我沒有分毫動搖之心。半年的時間,我的團隊就已經(jīng)有百來號人,并且是全國唯一的大學生團隊。

然后,我被通知要到香港參加該公司美國總部總裁的“授勛”儀式,以表彰我的業(yè)績。天啊,聽聽,“美國總部”,還是“授勛”!

這是我第一次去香港,也是我第一次坐飛機,我驕傲!

更傳奇的是“授勛”表彰儀式在香港會展中心舉行,而當天該場地正好是梅艷芳舉辦生日派對的地方,當天梅艷芳邀請了不少圈中好友,比如天王巨星劉德華,我在門口親眼目睹了二位巨星的風采而不為所動,因為我覺得我才是當天的“明星”。

后來想想真是可惜了,我怎么沒有和梅艷芳合影或問她要一個簽名,哪怕說一句話也好啊,而現(xiàn)在人已逝,唯有懷念。(真是搞什么飛機嗎?又跑題了!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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