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吃聊聊喝喝停停，一頓飯吃了整整三個小時，每個人情緒都很high，喝得也很high，小梅已經(jīng)開始胡言亂語了，周小熊和陸海川也有點(diǎn)暈，只有跳跳還算清醒。

陸海川看了看表，已經(jīng)9點(diǎn)了，就對跳跳說，“行了，時間差不多了，散了吧。跳跳你送小梅回家吧，她喝大了，路上注意安全?！?/p>

“那你呢？”跳跳問陸海川。

“我有點(diǎn)頭暈，坐一會兒再走?！?/p>

跳跳又轉(zhuǎn)頭問周小熊，“那你呢？”

“我也頭暈，坐一會兒再走。”

“那我也坐一會兒再走?！碧鴦傠x開椅子的屁股又回落，“要不你就讓周小熊送，憑什么就得我送啊？”

陸海川無奈地摸摸額頭，“周小熊認(rèn)識小梅家嗎？”

跳跳沒話說，只能嫌棄地跟小梅一起走了。

跳跳和小梅離開后，空氣在瞬間變得很安靜，陸海川倚在椅背上看著桌子，周小熊低頭摳指甲。

“你還不走？”陸海川說。

周小熊擰巴著眉毛看了陸海川一眼，“走什么走？我這還頭暈著呢?！?/p>

陸海川回頭對服務(wù)員招了下手，“結(jié)賬?！?/p>

有時候周小熊覺得自己在陸海川眼里是一種空氣和人隨意轉(zhuǎn)換的狀態(tài)。

4、

飯店外面是緩坡，直走就是那座橋，陸海川經(jīng)常安靜地趴在圍欄上喝兩罐啤酒的那座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