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

第2章:對教育的陰謀

富爸爸:富人的陰謀 作者:(美)羅伯特·清崎



  
  為什么理財這門學問在學校里學不到
  
  創(chuàng)立普通教育委員會的目的是為了利用金錢的力量,不是為了提高美國的教育水平。雖然后者在當時被人們普遍接受,但這無法影響教育的方向……教育目標仍然是使用課堂教育的方式,教導和鼓勵人們順從、接受統(tǒng)治者。其目標曾經(jīng)是--現(xiàn)在也是--讓民眾所受的教育足以使他們能在監(jiān)督下從事生產(chǎn)工作,但又不能對權威提出質(zhì)疑或試圖超越自己的公民等級。真正的教育只限于社會精英及其公子和千金們。至于其他人,不如就讓他們成為技術工人,除了享受生活別無所求。
  
  -- G.愛德華·格里芬,《從哲基爾島來的家伙》
  
  新學校
  
  我對學校的懷疑始于9歲的時候。那時,我剛搬了家,從城市的一端搬到另一端,以方便我父親上班。我也因此轉(zhuǎn)了學,在新學校上四年級。
  
  我們以前住在一個叫希洛的小鎮(zhèn),該鎮(zhèn)位于夏威夷島,以種植業(yè)為主。制糖是小鎮(zhèn)的主要工業(yè),鎮(zhèn)內(nèi)80%~90%的人口是19世紀末從亞洲遷居到夏威夷的移民后裔。我就是第四代日裔美國人。在我以前就讀的小學里,大部分同學的家世背景都和我一樣。但在新學校里,有一半的同學是白人,另一半則是亞裔。無論是白人或是亞裔,大多數(shù)孩子都來自富裕的家庭。在新學校,我第一次感覺到了貧窮。
  
  我的富朋友們擁有位于高檔社區(qū)的漂亮房子,而我們家卻住在圖書館背后租來的房子里。絕大多數(shù)富朋友的家中都有兩輛車,而我家只有一輛。許多同學的家里都在海灘上有別墅。當我的朋友們過生日時,會在游艇俱樂部上辦派對。而我的生日派對則是在一個公共海灘上舉辦的。當我的朋友們學習打高爾夫時,就在自家的鄉(xiāng)間俱樂部里,由專業(yè)高爾夫球手教他們。而我家根本就沒有高爾夫俱樂部,我也只是鄉(xiāng)間高爾夫俱樂部的球童。我的富朋友們擁有新自行車,有的人甚至有自己的沖浪板。他們常去迪士尼樂園度假。我的爸媽也曾向我許諾過去迪士尼樂園,但我們最終沒有成行。我們只去了本地的國家公園一日游,去看火山噴發(fā)。
  
  我在新學校遇見了我的富爸爸的兒子。當時,我們兩家的經(jīng)濟狀況在班里位列倒數(shù)10%,我們倆的學習成績偶爾也是如此。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,因為我們是班里最窮的孩子,只好在一塊兒玩耍。
  
  教育的希望
  
  19世紀80年代,我的祖輩從日本移居夏威夷。他們被成群的送來,在夏威夷的甘蔗園和菠蘿園里工作。他們最初的夢想只是在地里干活、攢錢,然后衣錦還鄉(xiāng),以有錢人的身份回到日本。
  
  我的先祖?zhèn)冊诜N植園的工作非常艱苦,但工資卻很低。更可惡的是,種植園主還從工人的工資里扣錢來支付房租。種植園內(nèi)有一家商店,而且是唯一的一家,這意味著工人必須從那里購買食物和生活用品。到了月底,扣掉房租和商店購物的開支,工人的工資所剩無幾。
  
  我的親人們都想盡快離開種植園。而接受良好的教育則是他們逃離種植園的最佳途徑。從我聽到的故事里,我了解到我的祖輩們總是節(jié)衣縮食,攢錢讓自己的孩子接受大學教育。不能接受大學教育就意味著你將被困在種植園里。到了第二代,我的親人們大部分離開了種植園。今天,我的家族中已經(jīng)擁有了好幾代大學畢業(yè)生--大多數(shù)至少擁有一個學士學位,其中有許多人獲得了碩士、博士學位。我的學歷在我們家是最低的:我只有一個學士學位--理學學士。
  
  街對面的學校
  
  9歲時的轉(zhuǎn)學經(jīng)歷成了我人生中的重大事件。下圖顯示了我轉(zhuǎn)學后在社交環(huán)境上的變化: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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